了狎弄还是承了亲暱,湿漉漉沾著水光。
“公……公公!”白牧羞恼软嗔,惊呼一声,被抱到公公腰上,两腿分开骑著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跟omega的腰一点都不一样,坚硬勇猛,能颠死人。
睡裙的下摆被搓起来一点,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白牧撑著公公的胸膛,心里欢喜得紧。大腿随之夹得时鬆时紧,偶尔扭著水蛇腰在上面磨。
“屁股不疼了?”卫从威摸著儿媳妇纤细滑嫩的小腿,低垂著眼帘让人看不出神色。
白牧心里一紧,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抵著公公胸膛回忆下午车里面的事情。
“哦,对了,我让韩助把那个alpha辞了。”
“嗯……”白牧其实不是很在意那个alpha,此刻有些迷惑地看著公公。
卫从威也知道了那确实算不上什麽,自己大概是被那个场景刺激得失了判断力。除此之外,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他想到亡故的儿子,和骑在自己腰上娇嫩漂亮的儿媳,对于他来说,早就没有了退路,从他回应那个吻的时候。
所以也算不得问题。
如果子聪还活著,哪怕公平竞争,哪怕用尽手段去得到白牧,可是人已经去世了。
煎熬、挣扎都会有,只是结果一样。男人越发沉默了。
白牧慢慢趴下去,胸腹贴著公公,埋首在公公颈窝,低声说:“爸爸……您在想子聪吗?”
“嗯?”
“您每次想到子聪,总会格外沉默哀伤。”
外面雷声大作,半晌,白牧贴著公公的耳根一字一句道:“我愿意背负乱伦之名,只要能和您长长久久。”
“如果没有您,我和念念没有机会活下来的”,白牧轻轻闭著眼抵著公公颈侧继续说,“您宠我、让我、避我,分明不能容忍别的alpha碰我,却又不同我亲近,活著的人比不过顾去的人吗?”
卫从威注视著窗外,闪电划过黑幕,也似划过心头。他没想到娇弱乖巧的儿媳也想了这麽多,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决定承担这样一份后果背负乱伦之名。
雷雨夜照得两个人心慌如疾,可是四目相对中流淌的情意与暧昧,痴怨爱嗔,样样动人心。
又一阵闪电划过,白牧被弓著腰的公公按在床铺里亲吻,火热的舌头挑开他的唇舌,吮吸著里面的津液,啃完这他娇嫩的舌头,惹得他娇吟浪喘,芳心荡乱。
“哪怕我不能给你名分,不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