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却也只能当看不见。
白牧能感觉到公公态度,分外失落也无法言说。偶尔也会讨厌公公的纵容和体贴,最后便都成了心底的委屈和自我厌恶。
眼看著刚被养出来的一点肉又要消下去。
今天下午预报有雨,卫从威想著儿媳那双落魄委屈的眼睛,生平第一次感到棘手,快下班的时候还是开车去了首都医院。
走到半路,乌云压顶,显得逼仄,紧接著泛著凉的秋雨就飘荡到了人间。
今天医院里的人并不很多,卫从威不是第一次接儿媳下班,熟练地走进了办公室,却听到了一阵激烈的动静。
他神色一变,推开门却看见自家omega儿媳被一个alpha压在办公桌上,他根本控制不住四肢百骸里流淌著暴虐的气息,把看向自己的alpha一脚蹬到牆边。
alpha像被触怒的野兽,眼神里的阴狠和毫不留情的拳头,完全压制著另一个alpha。
“……爸!”白牧抱著公公的腰,被收了手的公公掐著下巴检查身体,甚至医师袍的领口都扒开。
“别……”白牧手忙脚乱地扣上自己的衣服,腿软地把公公在他后颈摸索的手拉开。
酥软地倒进公公怀里,小声说:“爸别摸啦……”
卫从威指腹轻轻碰了一下儿媳唇边的伤口,眼里翻涌著怒气,“没把你怎麽样?你还想把你怎麽样?!”
直到被白牧震惊受伤的眼神瞧著,才自知失言,卫从威握了握拳头,恨不得要了那个昏迷的alpha的命。
白牧抿著嘴,一副气得快哭了的样子,他从公公怀里退出来,转身,打电话想把那个alpha送到别的医生那里,电话被身后的男人掐掉了。
“别管,我让我助理处理。”
助理先生冒著大雨来了,听老板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感觉到这两位之间僵硬的气氛,赶紧领了差事告退。
白牧跟著公公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那个人怎麽回事。”
卫从威怒火难平,光是想到如果他去晚一步,脆弱软嫩的儿媳就会被那个畜生强迫,alpha都是下半身掌管脑子的牲口,如果强行标记了儿媳,让他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雨刷器晃得人的视野分崩离析,车被堵在路上难动分毫,卫从威手紧紧攥著方向盘,看白牧坐在旁边不答应也不看他。
有力的手抓著住儿媳的脸颊,把他强硬转过来,才发现omega早已泪流满面。
昏暗的天地里,漂亮的omega儿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怨怼,嘴角破了一点,越发趁得神情倔强。
卫从威知道怨恨是冲他来的。
“说不得你了是吗?!”
白牧被凶得泪珠直掉,却一步不肯让,小声说出来的话全是哽咽,他尽量清晰地说:“……没有。”
“我能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