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能。
靳寒个子高,有一九二,腰细肩膀宽,因为常年劳作上臂和背部的肌肉尤为发达,标准尺码的衬衫他穿着都紧,所以裴溪洄每个季度都会给他定做新衣服。
他爱臭美,更爱打扮靳寒。
新衣服放一周不去取,让他穿旧的来参加婚礼,要说他俩没点事鬼都不信。
“真没事,衣服没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忘了,他早起穿的是新衬衫,出门时我闹他给弄脏了。”
“真的?没闹矛盾?”陈佳慧问。
“嗯,真的。这话以后千万别问了,靳寒最讨厌别人挑拨我俩感情,让他知道我也保不住你。”
“我又不怕他,你俩好好的就行。”
好好的?
裴溪洄在心底重复着这几个字。
这算哪门子好好的呢?
一大杯酒精下肚,他意识断片了。
应该说他这大半年的意识都是断的。
每天睁眼就在酒吧里醒来,偶尔还会发现自己躺在车库的地上。
生活只剩下喝酒、悔恨和偷看靳寒这三件事,但靳寒十次有九次半不会给他看,剩下半次也只是个上车或下车时的侧脸。
当日子过得太浑浑噩噩时,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
他以为他和靳寒只分开了半个月,以为等靳寒的气消了就会让他回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