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忽然转身看他:“你还要再跟?”
老裴听不出他话里有话,满眼都是儿子:“他怎么了?快先让医生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靳寒直白得可怕:“他被下药了,帮忙站远点。”
“……”裴听寺老脸一红,脑子毫无防备地被机关枪突突成筛子,但好在他活到这把年纪也算古今中外见多识广,只僵了片刻就把身后的人全轰走,还不忘叮嘱靳寒:“对他温柔点!”
靳寒讨厌别人对他和弟弟的私生活指手画脚:“我有数,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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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但情况紧急只能将就。
浴室里没有开灯,昏暗狭窄的方寸之地,暧昧分子如同深水炸弹般轰然爆裂。
靳寒抱着裴溪洄泡在浴缸里,水汽中弥漫着玫瑰油的味道,呛得人口干舌燥。
他中药已有大半个小时,再不解掉药性怕是会损伤肾脏。
浴缸里好滑,他被架在哥哥身上,嘴里肆无忌惮地什么都喊。
哥哥,daddy,好舒服,再重一些,可以很凶很凶,天呐好厉害……
靳寒被裹得头皮发麻,几次险些失控,又怕收不住力道伤了他,忍得直爆粗口,让他闭嘴。
第一次之后裴溪洄恢复了些理智,就开始作妖,非说自己口渴,要他兑现在沙滩上的承诺。
靳寒那张脸,连情动都不外露,乍一看会觉得他做这种事只是应承敷衍,但言语间偶尔露出的急切和粗野骗不了人。
他随手拿过浴巾给弟弟一裹,确认他不会着凉后,就堵住那张一刻不停地往外冒小甜话的嘴巴,把人往下一按:“行了,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