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他都会这样提起衣角。
靳寒失笑:“没让你往上提。”
“……条件反射了么。”
裴溪洄红着脸,红着耳尖,红着脖子,淡粉色的红晕像染在白皙皮肤上的油彩,诱人来尝一口。
他鹌鹑一样低着脑袋,任由哥哥张开手臂,环住自己半边身子。
眼前是哥哥被衬衫包裹着的胸膛,鼻尖是哥哥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属于哥哥的大手,隔着片薄薄的酒精纱布覆在他单薄的背上。
酒精凉飕飕的,哥哥的掌心却很暖,若即若离地顺着他戴着chocker的后颈,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极其缓慢而贪恋地滑下去。
裴溪洄雾着眼睛,抖得像一片被碰到的含羞草。
“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受不了了,这样哥哥就在面前却碰不到摸不到的感觉,比不见面还要难熬。
靳寒一动不动,只垂眼看他。
他抿抿唇不管不顾地扑进哥哥怀里,使出全身力气死死环住他的腰,被烧热的脸蛋贴住哥哥的那一刻,裴溪洄觉得自己死而复生了。
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然后肩膀就被抓住了,他以为哥哥要推开自己,吓得不住摇头。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被靳寒拥进怀里。
“崽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