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上已经长满了老人斑，多年不见，他更老了，更肥了，更像一只脑满肠肥的大蛤蟆。江嵃记忆中的他比这幅样子年轻些，十几年前搜罗小孩采补的人，他就是其中之一，江军奸淫过的小孩，有不少都是这个姓汪的提供的。在老江意气风发那些年，姓汪的没少看过江家脸色。

“汪厅，我只需要你查到这一个信号的出处，其他的事我们燕子河自己处理。我没多少时间跟你耗。” ?? 江嵃的耐心每分每秒都在流逝。

“ ?? 嗬，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今晚隆盛一团乱，我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忙到不可开交，我们警察有自己做事的顺序，这个世界不是绕着你江嵃一个人转。”

江嵃闭了闭眼睛，道：“ ?? 就这一个信号，麻烦一下世伯。”

汪厅长像坨纹丝不动的肉山，只从嗓子眼里发出沙哑的笑声：“ ?? 小汪已经跟我说了，这个信号的源头是加密的，破解需要时间，我的人今晚已经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