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妈妈。

“没关系的,她不会随便进我的房间,别担心。

笛汀其实才不担心,她只是担心虞衿担心罢了。虚惊-场过后,被中断的情欲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来势汹汹。如互相吸引的磁铁一般,两张唇瓣紧密的贴合在-起。原先搭在蝴蝶骨上的纤纤玉手往下滑去,指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跳着欢快跃动的舞步。

略过细瘦的腰,绕过毛绒绒的尾骨,最后停留在圆弧形状的翘臀上。五指并拢,轻轻拍打两下,还沉浸热吻中的狗狗警觉的抬起头,看着虞衿雾气朦胧的眼睛,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想要。

偏偏又不说,于是就用这种方式催促她。

动一动。

若说她含蓄,真正含蓄的人扭捏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般直白的动作;若说她直爽,可直爽的人,怎么会连一句床上打情骂俏的私密话,都说不出口。

笛汀不懂,只觉得有一种矛盾的美感体现在虞衿的身上。

她埋头于虞衿的酥胸之中,被拍了的屁屁绷紧肌肉,下体的所有力量都汇聚在那根坚硬炽热的阴茎上,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入层层叠叠的软肉,顶端的龟头用力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片酥麻。

快感-波接着-波,如海浪-般流向四肢百骸,冲击着每个神经末梢。这波还未消化殆尽,新的快感又从腿心泛起,直逼大脑。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的响亮,打湿了交合的腿心,让每_次阴茎的进入都无比的顺滑流畅。

才换了不久的床单再一次,被流淌而出的蜜液打湿,留下一滩滩淫靡的水痕。

在笛汀狂风暴雨的进攻下,虞衿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要张开口,流转而出的必定是高昂的呻吟。她摇着头,眉心轻蹙,似是承受不住,显现出几分的柔弱。眼角的睫毛还沾染着晶莹的泪珠,被撞击的一晃_晃,如秋风吹过的树叶一般,姗姗落下。

甬道越来越紧致,抽搐的频率逐渐增加,好几次都把那根坏东西死死的咬住,不让笛汀拔出去。

几次的经验之后,笛汀明白,她快要到了。

吐出□中被舔弄的晶莹肿大的乳头,笛汀撑起身子’对着柔软湿滑的穴心最后用力一顶。

“额啊?”

夹杂着惊恐和愉悦的长吟在耳边回响,无论是声音,还是虞衿快要哭泣的面庞都极大的取悦了笛汀。

脚趾死死的夹着床单,手更是用力的抓捏她的臀部,以及若有似无的啜泣声’都足以表明虞衿从她这里获得了那么多的快乐。

满足感,还有一种隐秘的欢喜萦绕在笛汀的心头。她开心的摇了摇尾巴侧躺下去,万分呵护的将虞衿拢在怀抱里。

亲_亲,舔一舔,再把她的手从屁屁上抓过来,放在□中啃一啃。

不愧是狗,什么都能用来磨牙。

“指甲剪了i矣。尖锐的犬牙咬了下指腹,笛汀突然注意到这个细节,惊讶的说了一句。

还未从庞大到要将她击溃的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虞衿,气息不稳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复,疲惫不堪的模样惹得笛汀一阵心疼,又对着她的脸给了好几个热烈到无法拒绝的亲亲。

虞衿被她一阵画囹吞枣的乱亲惹得发笑,身体一颤一颤,

原本还能缩回去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不得已双手捧着她的狗头,虞衿回了一个吻,笛汀才像是被降服那般安静下来。

只是身后的尾巴依旧在兴奋的拍打床单。

动静不小,虞衿抬眸,有些奇怪的问她:“你很开心吗?”

笛汀点头,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你剪指甲了。”

狗狗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虞衿面上一热,被咬过的手指也跟着发烫。剪指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