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后又迷失在无尽的欲望之中。
坏掉了,她一定是坏掉了。
晶莹的玉足乱蹬着床单,虞衿抿着唇角,像被欺负惨了似的,强忍着身体的悸动,幼兽一般的小声呜咽。
这样已经很不对了,被狗狗舔弄阴蒂什么的,然而方才虞衿的内心居然还想更进一步。想要被她的舌头进入、贯穿,舔到花穴最深处。
这不是坏掉了是什么?
啊。
虞衿仰着头,泪眼朦胧的瞧着头顶的天花板。果然还是应该降低要求找一个不讨厌的alpha作为恋人吗?
起码,起码这样的话,最少不会有发情期的困扰。
有个恋人作为依靠的话,当初可能也就不会,孤立无援的被当众泼硫酸。
笛汀抬起头,心思细腻的狗狗敏感的察觉到了虞衿的不对劲。瞧着她两行清泪缓缓流淌下来,笛汀突然觉得,比起身体上的发泄,虞衿更需要的可能是心理上的安慰。
不哭。
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