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否认道:“我没有心不在焉,我还关心你舒不舒服呢,嗯……慢点……”

李鹤鸣听见她细声嘤咛,抬起头看她,他浑身发汗,林钰同样面色绯红,双手无措地抓着桌沿,发间那支梨花都在晃。形势一转,被逼迫玩弄的人便好似变成了她。

李鹤鸣动了几十下,听她嘴里小声哼哼着又喊他“轻些”,脱口道:“当真是瓷玉做的娇身子,稍弄重些便要喊轻喊慢。”

林钰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尖抵他胸口,不满道:“二哥既然嫌我,自己弄就是了……”

李鹤鸣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没嫌。”说罢便不作声了,只顾将胀疼的性器在她脚部细腻的皮肤上蹭磨。

射精的那一刻,李鹤鸣眯着眼,硬是咬牙憋着没喘出声,但粗长的肉棒却欢快得压不住头,整根颤了一颤,沉甸甸跳起来打在了林钰的脚背上,“啪”的一声脆响。

浓白的精液再憋不住,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射满了她白玉般的脚背,就连那细瘦的踝骨处也未能幸免,挂上了几许残精。

梨花佳人,玉足白精,当真是好一幅淫浪不堪的画面。

他的东西太稠,浊白的精液流得缓慢,林钰转动脚腕,红着耳朵左右看了几眼:“好多……”

也不知道在夸他精猛还是怨他弄脏了她的脚背,不过见她迫不及待地伸脚把那腥热之物擦在他腹前,想来是埋怨他射得太多了。

李鹤鸣没动,任着她擦,甚至还体贴地替她提起裙摆,免得弄脏了衣裳。

等林钰擦完一看,见李鹤鸣喘平了气,跪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倒也未生气,只是怎么看,那神色都有些欲求不满。

她忐忑地缩回脚,听他开口问道:“踩开心了?”

不等她回答,李鹤鸣粗糙的手掌已寻着她的小腿摸了上来,有商有量地道:“萋萋开心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第4章(4)张嘴,舌头伸出来

这是什么话?轮到他?什么叫轮到他了。

林钰总觉得这话后面会跟着一条极不讲理的要求,她有些慌乱地躲开李鹤鸣的目光,警惕道:“为何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好似我方才在欺负你,你、你自己并不乐意那事一样。”

这话林钰说得没底气,因李鹤鸣刚才虽去了,可他压抑痛苦的喘息声却尤在耳边,他究竟从中得了多少快乐,她并不清楚。

如果他借此提出也想这样踩她……

林钰想象了一番自己如他一般脱了衣裙赤身跪在地上让他玩弄的画面,急急摇了摇头,羞赧道:“不行。”

她拒绝得干净利落,李鹤鸣皱了下眉,盯着她问:“为何不行?我还什么都没说。”

他一边说,一边拉高裤腰,林钰往他身下瞥了一眼,那蛮物还硬着,精神万分地对着她,一副凶狠相。李鹤鸣按低它的脑袋才把它兜回去,松松系上了裤绳。

不过也只勉强遮住了个大概,腹下乱糟糟的毛发还露了大半在外面。

林钰顿时觉得站坐都不自在,既怕他说也想踩她,又怕他像在书房那回将她按在桌上弄她。

她顾不得穿鞋,双手撑着桌面,脚尖点地从桌上下来,商议道:“天还亮着,不如等夜里再、啊”

她双脚落地,还没踩稳,就被李鹤鸣扯住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

林钰失去平衡猛跌倒在他身前,被他的双臂接了个稳当,他横抱着她平稳站起来:“不等。”说着又要把她放回桌上。

林钰自知躲不过,慌忙搂紧他的肩,将身子紧紧靠向他:“不要在桌上……”

李鹤鸣动作一顿,低头看她,又看向桌子,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喉结动了动,声音沉了两分:“那回不喜欢?”

林钰耳根子绯红,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