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挤?”李鹤鸣道。

他说着,环在林钰软腰上的手在她腹前轻按,又缓缓往下摸了过去。

今日除夕,街上热闹非凡,沿途满是叫卖吆喝声,林钰不晓得他怎么会大胆到想在闹市做这事。

她红着脸去按他的手,小声道:“别!还在马车里呢!”

李鹤鸣表情坦然得不像在做下流事,他看她满脸羞红,停了往下的动作,但安分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上摸。

横竖那手不肯从她身上挪开。

他手糙得厉害,却也炙热如火,宽大的手掌撩开林钰的衣裳贴上滑腻的皮肤,林钰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粗糙的手指往上揉过软胸寻到乳尖,双指捏住便揉了一把。

林钰这身子敏感至极,被他这一下捏得腰都软了,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而后耻红着脸去拽他的手:“别弄……会被人听见的。”

李鹤鸣手上动作没停,只道:“压住声。”

“压不住的!”林钰道,但话音未落,又被李鹤鸣掌住乳肉揉了下重的,她低喘着咬住下唇,手上立马没了力气。

第0044章(44)坏胚子

李鹤鸣素日一本正经,一旦荒唐起来更叫林钰招架不住。

好在因在马车里,他并没迷了心窍随性乱来,就只是掌着林钰的乳一轻一重地揉,连她的衣裳都没掀开。

只是看他盯着她颈项雪肤的眼神,不难猜想若非在街头,他怕是要压着林钰吃上一回乳才肯罢休。

宽大有力的手掌束在并不松缓的衣衫下,他稍用几分力气,撑得连布料下的手指轮廓都能看清,等马车晃晃悠悠回到李府,下马车时,林钰觉得胸前那处都被他揉肿了。

李鹤鸣做了坏事倒是坦然得很,替她抚平衣襟,压平欲望,神色自若地率先下了马车,伸手去扶钻出马车的林钰。

林钰耳根子热气未消,她看着李鹤鸣伸出的手掌,握上去后,在他虎口处重重捏掐了一把。

坏胚子。她在心中腹诽。

李鹤鸣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抬眸看着她,低声问:“在心里骂我?”

林钰讶异地睁大了眼,见鬼似的瞧着他,觉得他简直成了精。但两人关系好不容易缓和几分,她必然不会承认。

她做出一副茫然模样,无辜地摇了下头:“我没有。”

虽这么说,她却有些心虚地从他掌心抽出了手,指尖轻轻勾过李鹤鸣的虎口,泛起几许搔到心底的痒意。

她迈着步子扔下他进府,轻声丢下一句:“李大人可不能冤枉我。”

李鹤鸣轻“哼”一声,从马车拎出一个包袱,长腿一迈,轻松几步跟上了她。

林钰撒谎的技术实在蹩脚,但眉眼间却难得显露几分娇俏,好似还在林府做姑娘的时候。

当初李鹤鸣受命去各地办差,出行前远远在林府门外看过林钰一面,那时林钰不过豆蔻年华,李鹤鸣也才十九的年纪。

彼时他母亲离世不久,许是家事变故,又或职差磨人,他的气质看起来已与同龄人迥然不同,早早便褪去了少年人意气风发的锋芒,性子凝练得沉稳。

他还记得当时林钰穿着件月白色方领半袖,裙边摇曳如春水,她举着不知从哪摘来的柔嫩花枝,正偷偷往林靖耳边别。

林靖发现后,她便是如眼下这般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摇头轻笑,与他辩驳。

李鹤鸣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读得懂唇语,看出她是在说:“阿兄可不要冤枉我。”

兄妹相谈甚欢,李鹤鸣并未不知趣地上前打扰,只隔着半条街远远看了林钰片刻,随后便驭马出了城,时过境迁,再回来,就已是三年后。

这事除了他自己,再没有旁人知晓,李鹤鸣也不打算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