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唐耐还没从在自己房间地板尿尿的画面中走出来，有点僵硬把自己的的裤子脱了，擦掉地上的尿液。

顾潜表情看着还算满意，又给唐耐重新戴上了锁。然后，给唐耐白皙的脖子戴上黑色项圈。

唐耐此刻重新跪在地上，黑色的牵引绳被顾潜握着。

“今天教你学狗爬。”

顾潜说完，羞耻感又涌上，像狗那样用四肢爬行，丝毫没有为人的尊严。不过，在顾潜面前他就不是一个人，他可以是狗，可以是骚货、贱货、甚至只是一件物件，一件家具。

唐耐把上衣也脱了，顾潜却没让他把内裤也脱下来。说是都湿了没地方放就穿着吧。唐耐只好忍着湿漉漉的内裤紧贴着自己的皮肤，内裤的尿骚味弄得自己好像全身都是一股尿味。

“腰弯下去点，屁股要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