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说说，今天在手机上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顾潜舒适地靠在沙发椅上，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唐耐的后脑。

他跪着，额头抵在地面上。

“主人，骚狗只是看了点……视频……对不起主人。”

后脑被踩的力度加重，另一只脚踩在唐耐脸旁边的地上。微黄的灯光在黑色皮革上染出点点光晕。

“内容都是什么？”顾潜沉声问。

“一个人，被，被另外一个人打耳光……”唐耐声音颤抖着，此刻好想逃避这些问题。

顾潜轻笑了声，让唐耐更羞了，又接着问：“还有呢？”

“还有……”唐耐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极力回想着，“还有，类似被踹的……”

其实还有很多，喝尿、淋尿、口交、磕头的……

“你看这些，是因为也想被这样对待吗？骚狗，起来看着我。”

“啪”

“说！”

“是的主人，骚狗喜欢！”

“真贱。”顾潜看了眼唐耐的鸡巴，嘲讽道：“你还硬起来了？”

唐耐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顾潜又问：“今天还有没有不遵守规矩，譬如，说脏话？”

唐耐一惊他完全忘了这个，嘴唇开合，吐出了一个颤抖着的字。

“有…”

“看色情视频就当作你第一次不懂可以原谅你，但是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说脏话。”顾潜严厉的语气让唐耐压迫感十足。

“有，主人。”

“改罚吗？”

“该……”

顾潜拉着唐耐走到一面穿衣镜前，唐耐十分不适应看着镜子里赤裸并跪着的自己，低着头不想看。

“那就对着镜子，扇自己十个耳光。”

“主人！”唐耐本想哀求换种方式，可看着主人阴沉的脸只能服从。

“啪”

“太轻了重新来，要像主人打你那样用力。”

“啪”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贱样。”

唐耐看着镜子里，一边脸颊已经红了，手颤抖着又要落下自己的脸。

只扇耳光的唐耐就像被欺凌的可怜同学，被周围的人逼迫羞辱要求自扇耳光，可他却不像他们可怜，他只是犯贱。

左右脸颊都被自己打得红肿，顾潜轻轻地抚摸着，“打得不错，不听话的狗就必须惩罚，是吧？”

“是的主人，骚狗以后一定会记住……”

“嗯。本来偷看片还要惩罚你十个耳光，不过看在你表现还不错……”顾潜弯下腰凑在唐耐耳旁，“如果你等会儿让主人满意了，就可以免。”

唐耐的耳朵被主人的声音刺激着，耳朵都快要麻掉了，喘着气，“知道了，主人……”

唐耐还面对着镜子，顾潜还没允许他转移视线他看着镜子里的主人。

顾潜走前两步，镜子里只看见主人的背影了。

“唔”

唐耐的下体突然被皮鞋踩住。

“想要主人帮你开锁吗？”

“想……求主人给我骚狗开锁……”

顾潜笑了声，心里觉得唐耐有些进步了，就给开了。

“好，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许看主人。”

“好吧……ouo”唐耐难为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主人想做什么。

顾潜的鞋尖在唐耐的睾丸底下往上顶了顶，“把你鸡巴上的骚水抹了。”

“自己闻闻，味道骚吗？”

唐耐红着脸有点迟疑地点点头。

“说话。”

“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