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爷?”

林嘉仪听她提起陆骁,身子一晃,心口痛得厉害,咬了咬唇:“孝期已满,他们不会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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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这样说?”陆骁放下手中的兵书,眉眼冷疏。

“是,奴才去替厨房送燕窝,在堂外听着了。”他院子里的洒扫小厮,想着借力往上爬,这一脚,便踩到了林嘉仪。

“奴才猜想,二奶奶约莫是要改嫁了?”他添油加醋。

听闻此言,男人终于抬眼,施舍般地瞧了他一眼:“去找管家,叫他还你死契,出府。”

他神色淡淡,仿似是未将他的话放进心里,转眼便将告密之人赶了出去。

他陆府,无须这样钻营奸猾之辈。

他也并不在意林嘉仪改嫁与否,她与他之间本就无关,陆曜已死,何必再执着于旧人。

她走了倒好,这府上又回到从前,并不似前几日一般麻烦,还惹得祖母哭嚷。

只是念起她彼时跳下马车,一只玉腕白嫩脆弱,身上毫无生气。

且那黑鸦鸦的眼里头还带着对他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