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林斐白净的脸,确实是生病过才有的红润,细心的给他找来退烧药后才离开办公室。
林斐捏着药片,他又不是真的发烧当然没吃,在钟落琼离开后就立马锁上了门,进入了厕所脱下了裤子,已经含不住的假鸡巴都把内裤都顶出了个帐篷。
“可恶。”他低低的骂了声,轻轻的脱下内裤露出一个肿大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面布满了通红的指印,这都是钟阔干的好事,要是他全身都脱光了,还能看见被吸得像颗红樱桃的一对小奶,以及胸口、肚皮上面的吻痕。
简直像狗崽一样,把吃奶的劲都用他身上了。
但最严重还是他可怜的下体,女穴过于娇嫩而被放过,只是被他用嘴吃了几天,阴唇变得肥大一点,而后穴却被是被操得红肿不堪,外穴肉嘟嘟的翻了出来,还被塞进了粗大的东西了。
他鼓鼓的肚皮下,装满了钟阔早上射进来的精液,随着假鸡巴被他一点一点的抽出,“啵”地一声像极了穴口舍不得而发出留念的声音。
林斐顿时就但感觉到一股热涌在肠道里滑过,大量浓稠的液体就堵不住的从红肿屁眼里流了出来,尽数都排到马桶里。
“老婆要乖乖含住老公赏的东西,要是敢偷偷弄个出来,我就……”一想到这种可能,钟阔就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但又转而变成了微笑。
脑海里闪过他这般半威胁的嘱咐,林斐用纸巾擦干净了一屁股的精液,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冲水键,将他赏赐的东西都冲走了。
本来那根沾满淫液的假鸡巴也该落到个丢掉的下场,但又怕晚上过来收拾卫生的保洁阿姨看到,跟怕钟阔晚上要检查,林斐又将其洗干净塞进了公关包里没敢真扔。
隐秘又阴暗的地下室里,钟阔将单反里的照片全部导出来,在电脑上修图处理,大概是弄得有些烦了,一口咬碎了含在嘴里的薄荷糖,干脆的将电脑合上,目光转像一旁的墙面。
房间四面墙,每一面都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和画面,每一张出现的主人公都是林斐,无论是他穿着校服坐在教室,走在操场,拿着奖状的样子,还是大学时散漫的坐在梧桐树下看书的画面,甚至连他西装革领的混迹在职场的谈笑风生个的模样,都被钟阔尽数偷拍了下来。
在众多的照片中,难免会出现他姐姐钟落琼的身影,但都被他费劲心思的裁掉了,裁不掉的就用马克笔涂黑,而画像就简单多了,只单单画出林斐一个人的模样就行,甚至能靠他的想象能画出林斐不可能会做出动作表情,其中就有一张最大的画像被裱进了精美的画框中,摆放在了房间最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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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林斐穿着湿透的白衬衫,长腿跪坐在地,小狗一样吐出一小段舌头,微微仰头看他,脖子上挂了金色的链子,被一只手牵着。
这是钟阔十六岁时梦见的画面,被他画笔完美的画了出来,笔触细腻,仿佛如照片一样的画工让人都恍惚了。过去里,钟阔无数次对着墙上的照片,对着这幅画硬起了鸡巴,在脑海里尽情的意淫过林斐含着鸡巴给他舔,跪着给他操屁眼的模样,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弄脏了画里林斐的的脸上。
手指抚摸过画框表面,钟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喘的声音性感极了,像是患有性瘾症一样,就这么看着林斐的脸,胯下隆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狠狠干的揉了几下,拉链一解开,那根已经硬的吐出透明粘液的鸡巴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急需主人的安抚。
明明林斐才去上了半天班,他却等的无比煎熬,看着手表里时间,还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能等到老婆下班给他肏,他就很是烦躁。
“唔,老婆……想肏老婆的骚逼了……”修长的手指握住粗大狰狞的鸡巴撸动起来,他已经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