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抚了抚胡须,叹息道:“玉娘,学医第一天我便教过你。医者父母心,不管病患是何人,都要一视同仁。你自己跟盈若说,要怎么才能解开血蛊。”
院子外头。
泥巷里静悄悄的。
月光落在泥土地上,像海水中鱼儿的鳞片上的闪光。
秦大夫从秦玉娘那里接过药箱,慢慢往医馆方向而去。
周盈若看着垂头不语的秦玉娘,轻声道:“玉娘,你说吧。若是我阿兄没死,被人从海上救起,我也是希望旁人能全心救治他的。你告诉我办法,若是可以,我自然会尽力去救,若是救不了,便只能看他的命。”
秦玉娘眉头皱得跟蚯蚓似的。
远处传来猫儿细细的叫声。
在静静的黑夜中传了很远。
“盈若姐姐,不是我不想说,只是那办法······黑苗族的蛊就是古怪。想要解开血蛊,就必须要黑蚌珠入药。我爷爷的意思我知道,他是想要那人喝下藏银花药汤,再同身上有黑蚌珠药性的人······便能解开血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