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伤了身边人。”
左清秋手指轻轻摩挲着黑布包裹的铁锏,身形纹丝不动,平淡道:
“你不该过来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成大事者,也不该因为儿女情长,把自己置身险境。”
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了下,微微摊开左手:
“我想做的事儿,天王老子都拦不住我,还请左先生别自不量力,伤了彼此和气;只要先生随我回白马庄,以后位列三公九卿者,必有先生的名字。”
左清秋摇了摇头:“天下已定,朝堂上有我没我,区别不大。”
许不令微微皱眉:“先生既然是明白人,摆这请君入瓮的阵仗,意欲何为?”
左清秋轻轻笑了下,看向许不令,目光灼灼:
“天命所归者,只能有一人。我在漠北谋划数十年,却因非战之罪落得如今下场,输不起,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