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连忙转回来,和许不令面对面,眼神微冷:
“你怎么就知道欺负女子?我……呜――”
双唇相接。
许不令眉眼弯弯,翻身压着清夜,把袍子扔到了一边。
宁清夜瞪大眸子,和往常一样又懵了,愣愣看着许不令,等回过神来,身上便只剩下被扯乱了的肚兜。
宁清夜微微一抖,连忙偏过头,轻推许不令:
“你别来真的,我……”
许不令搂着清夜的脖子,低头仔细打量:
“真不愿意?”
宁清夜动作微顿,咬着下唇,和上面的俊美男子四目相对,不知作何言语;就和当年在长安城第一次拥吻、在肃州手拉手漫步、在吕梁被看干净一样,她都是被迫接受的一方,想反抗却不能反抗,哪里会说‘我愿意’?
但心里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呢?
第一次被强吻可能是的,但后面却分不清了,因为两人手拉着手漫步街头的时候,她脸上很不愿意,但心里面却从未想过要松开,还偷偷的体会着那新奇又紧张的感觉。
宁清夜抿了抿嘴,又偏过头去,不看许不令,做出不迎合不拒绝的模样。
许不令眼角含笑,把肚兜推了起来,继续舔着清夜的脸蛋儿……
“呜~”
宁清夜闭上眼睛,张了张嘴,似是想说话,但最后还是没出声,只是稍显迟疑的抬起胳膊,把许不令抱着,再无动作。
?O?O?@?@……
房间里只剩下两道时急时缓的呼吸。
许久后……
“师姐别紧张,师父可喜欢了,恨不得把我弄死。”
“别提师父了,感觉很古怪,长痛不如短痛,你……你给我个痛快。”
“可能只有痛,没有快。”
“嗯?……啊――你……”
娇喉婉转,如泣如喃。
宁清夜猛地扬起天鹅般的脖颈,脸色涨红,葱白手指的指甲刺入了许不令的脊背皮肤,长着檀口半晌没能发出声音,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又过了片刻……
“很疼吗?”
“还……还行,我就当被针扎了下。”
???
针?
……
清冷长夜,月明星稀。
案上青灯,在无声中熄灭。
船只在满江春水中航行,皎洁月色,落在小案上的铁锏和宝剑上,两把兵刃并排放在一起,便如同旁边紧紧相依的两个人儿。
夜风扫过,丝丝缕缕的春意,从窗口钻入屋里,幽声低喃如泣如诉,尚未传出屋子,便消散在了满屋春意之中……
……
第七章 攻心
翌日,暖阳当空。
船队顺流日夜航行,已经抵达汉阳一带,距离鄂州不到百里。运兵船上的西凉军整装待发,各种登陆器械准备就绪,连火炮都已经装填,只待兵临城下时,摧枯拉朽的撕碎东部四王最后的脸面。
帅舰上,夜莺拿着望远镜,认真扫视着数百艘船只的情况,偶尔有旗号传来,便会房间里的许不令通报一声。
房间之中,许不令衣冠整洁,走在睡榻旁边,手里拿着罗田县周边的舆图打量,时而回头看上一眼,眼神宠溺中带着几分笑意。
许不令的背后,宁清夜面对这墙壁侧躺,光洁肩膀露在春被之外,如云长发披散,精致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寒意,到现在都不肯起床。
昨晚半推半就被许不令那什么,宁清夜起初还不生气,可因为不小心说错了个‘针’字,面前温温柔柔的情郎,一瞬间就变成了混蛋。
宁清夜武艺再高,也只是初尽人事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