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 晚上亦不与我同床共枕,反而陪圣子睡在二楼, 我还以为,夫人早已忘了你我是夫妻。”
这番话听得苗霜直起鸡皮疙瘩,急忙甩开他的手,神色怪异道:“你又吃错药了?这整栋楼都是我的,我住一楼还是住二楼需要经过你同意?”
“大概是吃错药了吧,”祁雁移开视线,“昨日本要喝圣子给的毒,却不知为何喝成了镇痛安神的药,到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 夫人莫怪。”
苗霜:“……”
他深吸一口气,笑意吟吟道:“将军这么闲, 想必是精力充沛,不如多活动活动你的腿,早日康复,这天底下没有我治不好的病人,还望将军别让我脸上蒙羞。”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祁雁看着他的背影, 忍不住抿唇一笑。
他伸手捞起了爬到床头的白蛇,轻轻摸了摸冰凉滑溜的蛇身:“你真跟你主人心意相通吗?”
白蛇:“嘶嘶。”
“那你说,他究竟是喜欢我多一点, 还是……”
白蛇:“嘶嘶?”
祁雁看着它懵懂无知的小豆眼,叹口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白蛇:“……”
*
苗寨里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对于苗民来说,不外乎耕作、打鱼,解决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而对于祁将军来说,每天的任务则是吃药、复健,顺便接受来自圣子的“每日一毒”。
天天喝这些毒药,祁雁感觉自己都要学会下毒了,闻一闻就能知道今天又是哪种毒,是让他头痛腹痛还是口鼻出血,又或浑身无力出现幻觉。
也不知道究竟是圣子水平不行,没得苗霜真传,还是苗霜故意的,这些毒药对他来说实在无伤大雅,只偶尔会有几次厉害的,让他暂时失明或者失聪,其他都不值一提。
总之他一直被毒,但一直也没毒死,渐渐的祁雁也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小孩每天绞尽脑汁给他下毒的样子还挺有趣。
这段时间他的腿已经好了很多,腿筋不怎么疼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站不起来,他残了太久,双腿的力量已经大不如前,腿筋重接后也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几次尝试站起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