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帮你捋一条腿,另外那条你自己看着办吧,走了。”
祁雁:“……”
真是记仇啊。
苗霜说走就走,祁雁大脑放空地又坐了好一会儿,身体疲惫至极,一动也不想动。
甚至向久什么时候进了屋他都没发现,直到对方来到他跟前,小心翼翼开口:“祁将军,你还好吗?”
祁雁慢慢抬起眼帘,煞白着一张脸,额头全是冷汗,嘶哑道:“圣子有什么事?”
“哇啊!”向久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你好像要死了啊?你的伤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祁雁没心情也没力气跟他多说话,敷衍道:“有事去问你阿那。”
“我不用问,我知道的,之前阿那说他用红色虫子给你治伤了,红色虫子就是很疼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说用红色虫子治好的伤,比用其他虫子治的更彻底。”
祁雁顿了下。
居然还真有区别?
向久好奇地问:“阿那说正常人能承受五十只,他给你用了多少?”
祁雁:“……”
他不知道苗霜给他用了多少,但目测计量单位已经不应该用“只”,而应该用“桶”。
他不禁有些啼笑皆非,是不是治得更好暂且不提,但他怀疑苗霜是故意的。
他疲惫不堪地按了按太阳穴:“圣子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