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这条误入此间又莫名逝去的弱小生命,祁雁阴沉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怜悯,他试图将这蛇带出去埋在树下,指尖碰到蛇身的刹那,一动不动的蛇却突然蜷缩起来。
冰冷的蛇身缠上他的手腕,带来腻滑又怪异的触感,却不知为何缠得七扭八歪,屡次差点从他手上掉下去。
祁雁皱眉看着这条奇怪的蛇,再看到桌上空了的酒杯,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蛇居然偷喝了昨晚剩下的合卺酒。
不是死了,只是醉了。
脑子正常的蛇大概不会主动喝人类的酒,看来这蛇不是凡物。
蛇身雪白,眼睛血红,和那白发赤眸的苗人出奇神似。
这东西……
祁雁捉住了还在晕头转向的蛇,指尖掐住它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