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医者不能自医,我挑三拣四和给你治病没任何关系,我就是不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

向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

阿那和祁将军好像在吵架,又好像没有,和长老们争吵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也没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吵。

两人语速都很快,还夹杂着一些向久听不懂的汉语词汇,他完全找不到机会插话。

等了好半天,他才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那个……阿那,你什么时候被命蛊反噬到吐血啦?”

苗霜瞪他一眼:“长辈说话小孩别插嘴。”

向久一缩脖子:“哦……”

他十分委屈地嘟囔道:“可阿那也不是长辈啊。”

好在两人总算是不吵了,祁雁转动轮椅向后退去,准备离席,转身时却一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腿。

好巧不巧,刚好磕在左腿的夹板上,发出“咚”的一响,祁雁登时疼得倒抽冷气,紧紧攥住了轮椅扶手。

坐在他对面的苗霜猛地站起身来,顿了一下,又在祁雁的注视中慢慢坐回去,幸灾乐祸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