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动这么多禁军吗?”

祁雁没有吭声。

赤麟卫来到他们的车驾两侧,苗霜放下车帘。

这季渊真是对祁雁忌惮至极。

哪怕祁雁已经是个武功尽失的废人,连轮椅都离不开,季渊依然放心不下,甚至要派亲兵“护送”。

这帮人该不会要一直护送他们到苗疆吧?

茶已经沏好了,祁雁给苗霜倒了一杯:“夫人喝茶。”

苗霜回过神来,听着外面杂乱的马蹄声,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吟吟道:“将军随我去苗疆,可后悔?”

“为何后悔?”

“黔地多山,雨水充沛,虫蛇遍布,和你的塞北可是大不相同,将军一个北方人,适应得了我们那里的气候吗?”

“大漠的风沙我却也吃够了,从今往后夫人在哪,我就在哪,有夫人的地方就是家,塞北也好,晏安也好,黔州也好……都一样。”

苗霜轻笑出声。

外面偷听的赤麟卫被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一夹马腹,跑去了车前。

苗霜起身换了个位子,好好的座位不坐,偏要坐祁雁腿上,亲昵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这三千里路,天寒地冻,将军可别死在路上。”

祁雁脸上没一丝表情,语气却腻得要命:“为了夫人,为夫定活着走到苗寨。”

他说着搂住了苗霜的腰身,抬起他一条腿,搭在了轮椅扶手上,熟练地解开他腰间系带,掌心粗糙的茧子抚上白皙细腻的皮肤。

车内的空气逐渐暧昧,马蹄声中不知夹杂着谁的喘|息,祁雁低沉的嗓音微哑:“夫人想不想试试……在马车里,可会与平常不同?”

苗霜呼出一口气:“好啊,总是那些花样,我也有些腻了,不如试试新鲜的。”

赶车的车夫听着车厢内的对话,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

为什么会有人能随时随地地干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