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以至于心口有所空缺,难受得令人窒息。
祁雁皱了皱眉。
奇怪的缺失感让他心头绞痛,甚至怀疑是那只蛊虫游到了他心脏里,强行让自己不再去想,对女孩道:“小满,过来。”
卢小满回到他跟前,祁雁捏了捏她的胳膊和肩膀。
这孩子的筋骨倒确实很适合习武,只可惜他武功废尽,内力全无,已经没法教她了。
而且就算真的要教,也得先征求一下她父亲的意见。
他吩咐来福去叫来卢方,卢方一听女儿要习武,还嚷嚷到将军面前去了,吓得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将军恕罪!小女她只是顽童心态,说说而已,并非真的要习武啊!”
“爹爹你干什么!”卢小满试图把他拉起来,“我不是说说,我真的想习武!”
卢方急得面红耳赤,低声呵斥女儿:“你知道习武要受多少苦?”
“我知道,但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