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烧而干裂的唇瓣,苗霜轻轻掐住他的下颌,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又在那唇瓣上用力啃咬了两下,直到啃出一丝血气,血的腥味和药的苦涩在口腔中交织缠绕,他看着祁雁嘴角的伤口,终于心满意足。

这样才像话。

姓祁的就算明天真死了,那也得带着他的痕迹去死。

他受不了别人碰祁雁,让来福帮他按摩已是极限,碰嘴唇是万万不可。

在万魔峰时,他手下那些不知好歹的魔总想冲在他前面和祁雁交手以表忠心,可他那时只想把他们和那群苍蝇一样扰人的正道修士一起杀了。

祁雁的对手只能是他,他的对手也只能是祁雁。

他有些干渴地舔了舔嘴角,那表情看起来很想把面前的人嚼碎吃了,猩红双眸在他身上打量,似乎在寻找从哪里下嘴更好。

白蛇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顺着枕边游走,用尾巴尖碰了碰祁雁额头的毛巾。

苗霜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