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撤了,我再重新压制下去,你别管我。”
苗霜:“…………”
祁雁松开抱着他腰的胳膊,居然还真尝试去用内力压制,却不知为何浑身没劲,这内力一散,就再集中不起来了。
“压制啊,”苗霜在一边看戏,皮笑肉不笑道,“不是没病吗,不是用内力就能治好吗?快原地痊愈一个给我看看,我的好陛下?”
祁雁尝试了半天也没成功,身体绵软无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他有些狐疑地看向苗霜:“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我可什么都没做,”苗霜把手一摊,以证清白,“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我做什么?我这个医师全无用武之地啊,你自己就能搞定一切。”
祁雁百思不得其解:“可我压制不了了。”
“废话,”苗霜终于神色一凛,“自己病成什么德性了自己不清楚?自欺欺人别真把自己骗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回寝殿?!”
陡然拔高的音量让门外候着的太监们齐齐一哆嗦。
居然让陛下“滚”……也就只有大巫敢说这种话了吧。
祁雁愣了一下,好像终于意识到内力并不能治病似的,撑住坐榻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这一起身更是晕得厉害,路都走不稳了,苗霜忙伸手扶了他一把,又喊来明秋帮忙,两人半拖半架地总算把人弄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