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疼痛和麻醉很可能引发脏器衰竭。

这日,苗霜又准备去折腾那些犯人玩,不料才走到半路,负责监测祁雁的白蛇那边就传来不妙的讯号。

苗霜眉头一拧,果断调头回家,还没进院子,向久就急匆匆地向他跑来:“阿那!不好了,祁将军……祁将军他好像要不行了!”

“我知道了。”苗霜脚步不停,也顾不上洗澡了,径直进了吊脚楼。

一眼就看见床上的人满头冷汗,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他微微挣扎着,似乎将要醒来。

苗霜神色发沉,问向久道:“最近一次麻药是什么时候喂的?”

“今天早上!”

“再给他喂一碗。”

向久急急忙忙跑去热药,苗霜坐在床边,把指尖搭在了祁雁手腕上。

这两天给他喂药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已经从一天一碗增加到一天两碗,按理说早上的药到天黑才会失效,可现在才过了一半时间。

快要压不住了吗?

要是超过了药物能压制的极限,连他也没有办法了。

该死。

明明只差最后一点了,蛊引早已完成任务,只需红色蛊虫对重新开拓好的经脉进行修整加固。

越是到了最后,疼痛就越剧烈,但也意味着成功就在眼前,若是熬不过去,那就前功尽弃了。

向久很快端着药碗跑了进来,跑得太快,药差点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