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奴婢了!”她娇声抱怨道:“陛下好狠心。”
“疼你才责你,你可要用心侍奉好娘娘,否则朕还会赐你板子。”
“陛下~”玉釉娇嗔着,又贴到皇帝耳边道:“陛下与其赐奴那冷硬的刑具,不如赐奴您的龙根和巴掌~”
皇帝被她取悦,又将手大力揉向她的私处,按得玉釉娇喘连连,他将她按在地上,迎面进入了她,重重顶弄着。
“亲王送来的人可老实?”皇帝边肏边问了句。
“灵娘子?”玉釉想了想道:“她很会哄娘娘高兴。和我们也好,奴婢上回挨了打,还是她送了瓶好药来。”
皇帝却笑了,玉釉问陛下是不是也喜欢灵娘子,皇帝道:“明亲王调教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朕可不去招惹。”
“奴婢看娘子举止不凡…十分贵气,以为入宫是来学规矩的,也好将来…原来是…王爷私奴……啊…陛下…太深了…慢一些…”
“你以为她是什么人?未来的孺人?王妃?叫朕郎君!”
玉釉忙改口道:“郎君!郎君慢些……”
“她的贵气是我哥用金玉堆出来的,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哪来的贵气。”
“原来如此…”玉釉平日里见灵今举手投足自成气派,很是羡慕,且她穿戴虽不起眼,但身边有见识的宫女姐姐都说过,她所穿皆是上品,不过灵今不会恃才傲物,与惠妃宫中人相处倒是都很好。
“王爷…这么多年只有…灵今姐姐一人吗?王爷可真是专情…哈…郎君…郎君轻些!受不住了…!”
专情?皇帝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道:“你可真是单纯。”
说完不再谈论灵今的问题,全力捣干起来,玉釉身体里的热起又起,她张口急喘,却不敢放开声音呻吟,她眼目晕眩,盯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缓解,那树上枝桠盘旋密密匝匝,中间好像还缠着个什么,方才玉釉就注意到了那东西,只是陷于情欲没有仔细看,这会那东西就在她眼前,她越看越清楚,就在皇帝又一次释放时,她终于看清了那物。
亲王帐内,周誉正搂着浑身发软的灵今,她已经困得不行,周誉却兴致正好,捏了捏灵今腰上的软肉道。
“方才说有许多话要与我说,怎么现在不开口了?”
灵今迷迷糊糊,“被主人折服得忘记要说什么了。”
“哪里学来的这些昏话。折扇哪里去了?”
“哄您开心嘛…别打…”
灵今闭着眼贴过去求饶,温香侵入周誉鼻息,他到底没再拿折扇,只拍了拍灵今的臀肉。
“娘娘说,那时候您常教她和袁孟安读书,很有耐心,特别温和,不骂人。”
灵今嘀咕道,周誉笑道:“我没有教过你?”
灵今不接话,她的重点是特别温和,不骂人。
“我教他们俩是出于无奈,她读书时和袁孟安的慧根不相上下,总是拖慢太傅的进度,我不希望他们俩影响到自己,才去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