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疑惑,“主人怎么知道?”
“要打赌吗?”
“不要…肯定是主人赢…彩头一定是一顿板子…”
她不上当,周誉拍拍她的臀侧道,“现在倒是聪明,跟我都不愿说那么多话,与她倒是谈得多。”
“哪有…不过几句,和主人说那么多主人不会嫌我聒噪吗?”
“会。”
二人一句对一句,灵今蹙眉,觉得他真难伺候,她偷偷嘀咕道:“主人偷听…”
周誉不跟她计较,拔出性器,把她翻身过去跪趴着。
然后柱头又抵住她穴口道:“这次再忍不住,就去请家法。”
穴肉又被撑开发掘,新一轮的磨折开始了,三番五次之后,灵今已经困倦疲累得不行,周誉说不让她高潮,可他却花样百出得勾起着灵今,冲撞一次比一次狠,灵今竟然一次都没忍住。她已经没力气想家法不家法的事情,随便周誉处置。
她偷偷看周誉,周誉衣冠楚楚,下了床要去改奏章。
灵今不行了,保持着双腿微张,趴在床上的动作就睡着,后来周誉好像抱她去洗澡,还分开她双腿在已经碰不得的穴口打了一掌道:“毫无长进。”
灵今不省人事,任由他摆布。
0024 惠妃
袁孟安被幽禁后,周誉见了一次李太傅,李太傅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年纪很大了,又痛失最爱的孙女,但当他再次站上朝堂时,却依然是国之柱石,要为大周燃尽他剩下的生命。
青鹤在牢里自尽,芙蓉告诉她,用一根麻绳上吊死的,灵今不知道狱中哪来的麻绳。
林纪出狱后周誉请了太医去看,他的腿脚看似严重,但未伤及根本,还有康复的希望。
其余人死的死流的流,周誉没有细说,灵今也未问他,她总觉得周誉对西博一案有些忌讳,于是自此,西博一事就当没发生过,连朝中也不大提起。
小满之后,天气逐渐回温。皇帝要与周誉用家宴,周誉便让灵今随行伺候,席间还有惠妃沈瑶嘉,她一见到周誉便亲切道:“哥哥。”
灵今头一回听人这么叫周誉,周誉似乎习惯了,回礼道:“惠妃娘娘安好。”
惠妃抬了抬手,她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不久就要生产。
皇帝先扶了她坐下,又与她同样称呼道:“哥坐,今日家宴,不要讲这些虚礼。”
周誉坐在一旁,灵今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伺候,惠妃看着她道:“灵今,你还记得我吗?”
灵今忙微微拜道:“上回在宫宴与娘娘说过话,奴婢自然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