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别哭了!妈妈给你买好药好吃的来啊,几位大哥这些钱拿去吃酒吧!还望你们多照顾照顾啊~”
“妈妈,这钱够我们几个吃的?”
“哎哟,近日开不了张,我这手头也紧得很呀,回头等好些了,奴再补给各位大哥!”
她请走了打手,又回了灵今这边,灵今又道。
“所以究竟有没有箱子的事?”
“有是有…”戚金笠略有些紧张道:“只是也确实是丢了…此事是奴之罪…奴也悄悄找了好几日。”
“箱子里有什么?”
“这奴真的不知,那箱子上了锁,奴还未看过,没出事的时候箱子是娘子们的私物,平日里我们做妈妈的也不会看。”
灵今点了点头又问道:“李娘子…走之前没说过什么吗?”
戚金笠摇头道:“她只让奴帮她寄了封信,主子应该知道那信?关照奴看好她的东西。”
她叹了口气道,“奴当时也察觉不对,及时告知灵娘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言辞恳切,灵今倒也未看出她的不对来。
她正要从怀里摸出一枚金铤来,看了眼戚金笠的手腕,心念一动,重新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递到戚金笠面前道。
“主人赏赐你多年辛苦。”
戚金笠连连谢恩,接过盒子一看,是一只水质通透的镯子。
0008 军棍
行宫中有一园子,四周被各色树木环绕,正中湖面上有几座大石台,假山亭台错落有致。
青鹤伺候着二人,袁孟安不知在说些什么,十分欢喜的样子。
说了会青鹤站起身,行至前方玉台起舞。
她一走,周誉便道。
“林纪写了份名册。”
袁孟安一愣,周誉继续道:“放心,没有你。”
袁孟安略松了口气,却又道:“愚可未与那黄宗文同流合污,兄长要信愚!”
“若不是因为你,本王日夜兼程来此地做什么?”周誉道:“只是剿匪?边地这一年已无战事,温廷泽几月前就来了山重关巡查,让他顺手剿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