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哭的惨兮兮地,被精液浇灌透彻地,他的小家伙。

祈言呆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耳根瞬间就红了。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但是刚有动作,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屁股,警告意味十足。

“别乱扭。”

其实祈言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腰肢以下到现在还是酸困无比,还有小腹,仍旧残留着被硬物贯穿的错觉。

他很难受,难受的想哭。

却觉得当着男人的面哭有些丢人,只好把自己缩起来,指尖扣弄着被角,像一个自闭的孩子,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无言的难过。

在祈言再次昏睡过去之前,男人凑近他,在他耳边蛊惑道:“今晚我很满意,我很期待下一次。”

“只有多多吃我的精液,小子宫才会怀上我的孩子啊……”

祈言羞耻的将脸埋起来,再也不肯看那人一眼。

……

明明是一场肉体交易,祈言却总觉得像在和离越玩一场惊险刺激的偷情游戏。

那种隐秘的背德感让祈言备受煎熬。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暮向南眼皮子底下,和离越在暮家厮混,只要想一想他就头皮发麻羞愤欲死。

男人像是知道了他的弱点,欢爱的地方也愈发胆大,刚开始还是夜深人静的卧室,后来就变成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有时他甚至能看到暮向南从他眼前匆匆走过,那一瞬间的紧张让身后一直在进攻的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宝贝儿你夹太紧了……”

说着就掐着那细瘦的腰肢猛地往里撞去,囊袋撞击在雪白的臀上,发出啪啪声响。

“唔!”

祈言死死的捂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恐,眼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诧异的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心脏激烈的险些跳出来。

双腿被身后的人分的更开,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噗嗤直响,祈言死命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崩溃的伸出手去推后面的人。

却被男人死死的一把握住。

祈言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媚肉蓦然收缩,含吮的力度加大,紧的离越险些动不了身。

他哑然地笑,嘴上温柔,动作可一点不含糊,将祈言的腰压的更低,将雪臀高高翘起,露出红艳的肉穴。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可怜巴巴的含着青紫性器,却在下一瞬,被彻底捅开。

“嗯……”

祈言发出一声闷哼,随即陷入无法掌控的情欲浪潮。

直到体内被男人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他才回过神来。

可随即恼怒的感觉蓦地升起,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却因为手软无力失了准头,直接拍在了他的肩头。

祈言气的发抖:“混蛋!”

离越把他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懒洋洋的挑眉,“我还以为你已经没力气了。”

祈言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墙边,靠在那里才有了力气将裤子穿好,可那手指分明还是颤抖的。

体内的东西不停往出涌,没一会儿就把内裤打湿,一大滩浓厚热液将肥厚的阴阜浸泡其中,很快就承载不住,顺着裤缝溢出来。

祈言能感觉到那些浓厚的精液顺着腿肚一点点淌下来,他紧咬嘴唇,眼角都气红了,他觉得自己此刻脏极了,又脏又淫荡。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咧咧的敞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邪邪地朝他挑眉望过来。

祈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竭力平复下情绪,等到身体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才转身走人。

却被男人一把扯住拉进怀里。

祈言挣了挣,瞪他:“放手!”

离越理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