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颤抖着哼出声,却又在下一秒狠狠地闭上嘴。
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粘腻的亲吻落在耳畔,灵活的舌尖勾勒出耳廓的形状,男人暗哑的嗓音诱惑十足。
“为了表达道歉,接下来让你来,好不好?”
祈言气的胸膛不住起伏,闻言倒是怔了一下,扭头不解的看他。
他哭的鼻子通红,声音也闷闷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
离越坐起来,祈言一眼就看到那个发泄后仍旧直挺挺的粗硬性器,伞状顶端湿淋淋的满是水光,柱身上也是淋漓而下的精水和淫液,将那根凶器衬得愈发挣扎可怖。
祈言只是看了一眼,就慌乱的瞥开视线。
手腕上一轻,他抬头看去,看到离越正在给他解绑。 ⑷ ?
一圈圈缠绕的皮带终于从手腕上松开,但却因为手臂长时间的抬起,放下后仍旧酸困无力,被男人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按。
祈言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高潮后强行绷紧的神经在男人此时温柔的揉按下,悄然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