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宽阔的肩头足够容纳一个小小的祈言,男人像抱孩子一样,堪称粗鲁的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带走了。

祈言头朝下贴着男人青筋迸发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上离越蓬勃跳动的血脉,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但他被摇晃的晕头转向,连视线都聚不了焦,张嘴咬着脖颈上的动脉,更像是幼崽的舔弄。

“如果想咬就趁现在,你要是咬不死我,以后就只能被我一个人咬。”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气中的有恃无恐恨得祈言拼了命的咬,却只能在男人的脖颈间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

离越哼笑一声,“宝贝儿,你咬不死我,那以后就只能乖乖躺着让我肏。”

他的话下流又低俗,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又往下淌。

后来他被离越带到一处阴冷黑暗的地下室,陈旧的水泥墙壁上沾染着褐色斑点,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血腥气。

祈言一度认为离越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他吓得小脸惨白,被放下的时候,他呆愣的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怕的连牙齿都咯噔咯噔地抖个不停。

可是那天离越却没有动他半根手指,只是让他看了一场异常血腥暴力的惩戒。

那是离家用来处置犯了错的下属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指甲都被拔光了,牙齿被打落,整个人都像一条狼狈肮脏的死狗,毫无生气的瘫在那里。

祈言吓到失声,整个人都缩在离越怀里。可笑的是,在那个时候,他居然会觉得男人的怀抱竟是他唯一能待的地方。

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却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