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注定的结局不感兴趣,只是对这从未有过的体验感到新奇。
毕竟,从未有人在将他暗算之后,还能安然撤退。
祈言不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直到现在,还没人能找到他,这让他不禁好奇,在背后帮助他的人,究竟是谁?
男人看着天边的那抹红霞,黑幽幽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一片血红,不知想到什么,他勾唇笑了,将那张脸衬的更加邪肆不羁。
下属在离开时,斟酌着问了一句,“先生,祈贞还在刑堂关着,如何处置?”
那个蠢女人不知是太过恶毒还是真的蠢,在找人下药对付祈言的时候,自己居然也来了学校。
离家保镖自然将她一并抓了。
但她毕竟是祈家的人,那群混子被断了手脚扔在路边等死,却把祈贞带回来关进了刑堂,等待家主发落。
离越抬起眼,视线幽幽地瞥过他。
祈贞?
他冷哼一声,托着腮,将手边茶水一点点洒在脚边的泥土里。
他从来没把祈家放在眼里,让祈家吃的脑满肠肥也不过是用来牵制祈言,让他能乖乖听话。
可是现在看来,祈言从来都没乖乖听话过,那祈家也不用再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