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液喷洒的到处都是。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床头上的闹钟。
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一个闹钟,边角处却被不小心磕出一个缺口来。
有一次离越惹他生气,他恼羞成怒抄起闹钟就砸他,结果磕坏了角,自己还心疼的眼泪汪汪。
离越说给他换一个新的,他不要,因为只有这个闹钟才是自己喜欢的,哪怕缺了一个角也是他喜欢的,换了别的哪怕一模一样也不是这一个了,所以他不要。
那时候离越还笑着说他长情,现在看来,他却是最薄情的一个。
他收回手,感慨着叹了口气。
身后,男人的声音蓦地响起,“为什么叹气?”
祈言猛地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正倚在墙边,一脸淡然的望着他。
他抿了抿嘴,从床边站起来。
离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突然勾出一个苦涩的笑来,“既然决定要走,就不要来招惹我。”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瓶,缓缓走进来,房门在他身后合拢。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祈言,一只胳膊就能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霸道的气息蓬勃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