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歪歪扭扭停在街边的汽车,俯身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敲了敲车窗,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
祈言一句话都没听懂,他缓过神来就去开车门,可是车门锁死了他打不开,他就不停的拍打着车门,哭喊着。
谭睿爬起来,捂着鼻子,指缝间都是鲜红的鼻血,瓮声瓮气地和司机说:“操,他让咱们下车去……”
也许是祈言哭的太惨,外面的巡警觉得不太对劲,神情已经变了,举着警棍开始示意谭睿他们马上下车。
谭睿没有办法,只能和司机先下车。
车门锁刚打开,祈言就唰的一下推开车门从车里跳出来,谭睿拦都拦不住。
巡警上下打量他,问他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受人胁迫,可是祈言听不懂英文,他可怜巴巴的摸着眼泪,磕磕绊绊的说,“找……离越……离越……”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谭睿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过来,用英文和巡警简单说了情况,然后就要上前拉祈言过来。
祈言蓦地跳到一边,死活不让谭睿碰他。
他不知所措的望着正看向自己的谭睿和巡警,心里一阵委屈。
“你们……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