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眼皮沉沉的靠在他身边,眼角还泛着一丝薄红,就那么紧紧依偎着他睡了过去。
离越等人睡着了,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管药膏,掀开薄被,轻手轻脚的给祈言上药。
做的狠了,肉穴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有些肿,祈言一直在囔囔被撑坏了下面合不上了,离越害怕他觉得难受又不懂得怎么说,只好等人睡着了给他抹点药膏。
指节沾了晶莹剔透的药膏缓缓从艳红的肉缝里探进去,刚一进去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在吸吮着他的手指,火热湿滑。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里轻缓的搅弄,让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内壁上,火热的媚肉将膏体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药草清香。
他又顺着敞开的洞口将整个阴阜都涂了一层药膏,粘腻的膏体将手指打湿,柔软的嫩穴也被搞得湿漉漉的,水光淋漓。
祈言在睡梦中嘤咛出声,软软地扭了扭腰。
离越回神,抽了张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水迹,无奈的摇头。
只是上个药,差点又擦枪走火。
他刮了下祈言的鼻尖,低声道,“不该叫你小傻子,应该叫你小妖精……”
……
“小妖精”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傍晚,晚上听说谭睿来找他也没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