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每一次!
只要这个男人想,他可以随意破坏祈言的任何安排,哪怕那些安排对祈言有多么重要。
霸道,不讲理,为所欲为。
是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离越一大早就离开了,离开前,施舍般取出了祈言穴口的软塞。
而祈言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面向他打开自己,求着他拿出那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淌出来,男人用手指挑着一股精液在泥泞的穴口周围打转,发出感慨。
“临时失约可真不妙是吧?”
混蛋!到底是谁让他失约的!!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下身还在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抚摸,让他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