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祈言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声细气的呻吟,正副身体已经被推倒在那张单薄的病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淫荡又难堪。
双腿被不容拒绝的分开,结实有力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欺身而来。
宽大的外套早已遮不住什么,祈言却还徒劳的用手抓着衣角,极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离越缓慢抚摸着他光滑细嫩的腿根,握着他的纤腰一点点向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隐忍道,“你乖一点,我轻轻的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沉下腰,用膨胀到青紫的硕大龟头轻轻戳弄柔软的肉缝,伞状的顶端溢出几丝精水,和阴阜上的潮湿粘腻混合着,发出粘腻水声。
祈言趴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被迫打开,身下还没合拢的地方被热源一点点靠近,粗硬的性器抵在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暴躁的急于掠夺的压迫感。
陌生的环境滋生了祈言内心的羞耻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幅度的朝前爬去。
“嗯?”
男人在身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祈言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离越的双手支撑在祈言两侧,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严密的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然后挺身,将炙热的性器一寸寸埋进那柔软的肉穴里。
被肏到软烂的肉穴很轻易就容纳了他,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将肉壁挤压出噗嗤的水声,性器如利刃般锋利,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堆积在腿根,粗糙的磨蹭着敏感的阴阜。
“啊哈……”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气似抱怨又似哭诉,“好深……”
后入的姿势可以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后入都会让祈言崩溃求饶。
离越伸手把他的脸从凌乱的外套中挖出来,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眼角,腰身轻晃,性器抽出来半寸,又狠狠撞了进去。
顿时,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眼角更湿润了。
“呜……”
他恍惚的睁开眼,看到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幽深发暗。被男人这么盯着的时候,祈言总有种被拆开吃掉的错觉。
他觉得害怕,扭头将自己埋在床板上。
离越听到一声细细的抽噎,夹杂着一两声委屈的控诉。
“骗人……”
被湿热肉壁吞吃的异常舒爽的离越怔了一下,顾不得想要加快速度肏弄那柔软的地方,俯下身。
“在说什么?”
祈言用双臂将自己埋起来,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安慰的孩子,被男人又一次恶劣的顶了顶体内那根硬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骗子,你这个骗子!”
离越怔了一下,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还插在体内的性器都颤抖起来。
他亲吻着那双流泪的眼睛,“怎么就骗子了?”
祈言哭的不能自已,满腹委屈,“你说的,你说的……”
“你说会轻一点的……”
有伤口崩裂,滴溅在身下这具白嫩纯洁的身体上,宛如一幅纯白的画纸染上了妖异的鲜红,平白多填了几分魅色。
离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将那滴血吻去。
“好,我再轻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这可就冤枉离大佬了,和轻重没关系,关键是型号不匹配啊~
51 真想把你……
陌生的村庄,破旧诊所的留观室,并不平稳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
那破碎粘腻的低吟和男人暗哑的喘息,穿梭在漆黑的暗夜之中,透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