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居然还藏了5000块钱压岁钱!
瞬间,谢锐在他心中的形象从“金子做的狗屎”变成了“苦命小学生会梦见心软的二嫂吗”。
张梓攸走后,谢锐总算开口问张尧:“他呢?”
“津望?他去乡下的舅舅家了。”张尧回答说,“他只有大年三十在家里过,之后几天都会在舅舅家帮忙。”
“爱来不来。”张父把果切放在二人面前,板着脸边走边说,“看着他都烦心。”
“……”谢锐微微皱眉。
“爸。”张尧嗔道,“谢锐还在这呢,你少说两句。”
谢锐想,原来今天见不到张津望了。
他只好压下内心的失落,转而问张尧:“你竞聘T大的事怎样?”
张尧愣了愣,然后苦涩地笑着说:“落选了,被爸妈骂惨了。”
“为什么要骂你?你实力很强,只是运气不佳。”
“找借口有什么用,失败了就是失败了。爸妈都是知名教授,我没能进T大,我丢他们的脸。”张尧突然尖锐而奇怪地笑了声,随后他又像是被掏空般发了一会呆,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被谢锐单手抱了下。
向来言辞犀利的谢锐,这次却难得温和地在他耳边说:“你做得很好了,没有丢任何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