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望猝不及防地平躺在谢锐面前。
谢锐跨过去,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谢锐俯下身,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张津望下意识扭过头,又被强硬地按着下颌扳正了。
空气很快变得粘稠闷热,车内空间无法让两个大男人恣意伸展,缠斗稍微剧烈一点,就会狠狠磕碰到座椅。
“已经三个月了,为什么不能做到最后?我们可已经是……”
“是p友不假。”张津望咬着牙说,“但,是你上我,你当然不需要做心理准备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被人……”
“你说我们是什么?”谢锐飞快地打断他。
“炮、炮友?”张津望愣了愣,迟疑地回答说。怎么,我们甚至连炮友的“友”都不算?
从未设想过的词,就这么堂而皇之摆在谢锐面前,他的内心不亚于台风过境。
“炮友,炮友。”谢锐把这两个词在唇齿间滚了好几圈,突然怒及反笑。
他一把扯下张津望的库子。
……
张津望的呼号卡死在喉咙里,他死死扌爪着谢锐的头发,眼看着对方土里头在他的两月退间动作,不知道该推拒还是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