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方书宴摇头，“江家人哪敢用他，吊儿郎当的，又狗屁不是，就算给他在公司挂个闲职，什么都不用他做，他都可能惹出祸事来。”

顾念安说，“那为什么他闹点事情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他又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就算是江家小少爷，存在感应该也只在他们那些富二代圈子里，怎么有点事情我们这个圈层的人还都能知晓。”

“没办法啊。”方书宴说，“谁叫老江家生意做的大，外面盯着他们的人多，家里但凡有谁闹点动静，都可能被那些人拿来做文章。”

随后他摇摇头，“就说阿行，他之前因为……”

说到这里，他一下子停了，挺尴尬的，摆摆手，“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他没说出来，但是顾念安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

大概率就是江之行之前为姜棠做的一些事儿，被人盯着拿来做了文章。

不过那个时候她不在方城，所以不知晓外界究竟是怎么说他的。

电梯到下面两个人出去，方书宴还有急事儿，也就先走了。

顾念安回了家，顾念锦和程莲霜都不在。

她给顾念锦打了电话，那边说程莲霜已经租好了房子，他留在那边帮忙打扫整理，晚上也在那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