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浓重的情感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眶也湿漉漉的,嘴唇也变得艳丽。
岑年被操狠时总会有种快要破碎但又坚强着不肯屈服的感觉,使得他清秀的面庞变得色情至极。
如一副本是平淡的水墨画,突然增添了浓墨重彩的朱砂色,极其引人垂涎。
谭鸿舟简直爱死岑年这幅被强迫的模样,他舔了舔对方眼角的泪珠,只觉得又涩又甜。
“岑年,乖乖做我的情人,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谭鸿舟放缓抽插的速度,他让岑年稍微喘过气来,见对方有些清醒便笑得恶劣地问。
岑年只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我想要你狗命,你给吗?”
谭鸿舟低笑一声,他又重重操进岑年的肠道深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恶劣和高高在上:“好啊,乖乖给哥操,哥命都给你。”
岑年气得浑身颤抖,他真恨自己力气不如对方,虽然身上没有力气反抗,但趁着对方不注意,他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
谭鸿舟被扇了一巴掌,倒也没恼,他顶了顶腮帮子,嗤笑道:“看来还没给你操服,还有力气打老子了。”
岑年很快便被对方新一轮的猛攻弄得喘不过气来,他抓着门的手几乎泛白,那靠着的门被他们的撞击声也弄得晃荡,看着快要散架。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阿璟还不来救他……
岑年想起陆璟,他竟会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么久陆璟还不来找他,他被强奸是对方知道的吗,还是允许的?
难道陆璟还想看他被别人操的模样,才带他来到这个商场,不然怎么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来找他……
岑年崩溃地发觉自己现在对陆璟也无法做到信任,他会忍不住怀疑,在这极端的痛苦下开始忍不住怨恨所有人,怨恨谭鸿舟,怨恨陆璟,也怨恨他自己。
究竟过去了多久呢,岑年并不知道,他只觉得度日如年,时间好像放慢一般,将他所遭受的痛苦也放慢了。
为什么阿璟还不来找他,他答应过不再将他送给任何人,难道是骗他的?
另一边,陆璟在发觉岑年在厕所待了快二十分钟,终于感到些不对劲,他想着就算岑年肚子疼也不该去了这么久。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担心岑年出事,便给对方打了电话,同时,也迈步去了那个卫生间。
卫生间里,岑年给陆璟设置的专属铃声响起,岑年眼底终于有了些光彩,他想去拿手机向陆璟求救。
可谭鸿舟却先他一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