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男根,熟悉,又陌生地再次顶入他的肠道。

“呃啊……”

岑年高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紧绷而修长,他呜咽着咬唇,满眼破碎绝望。

如濒死的困兽,在最后一刻绽放生命绝望崩溃的糜艳美丽。

谭鸿舟死死盯着岑年的脸,他双眸幽深炽热,欲望如江翻海倒,一注倾泻而下。

他现在脑子里哪还想到过往的情人,情敌,他满眼都是此刻岑年的模样,真他妈带感。

这种快感不仅来源于鸡巴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更多是心里那强烈到心神共颤的冲击感,令他的脊髓都在发麻,好像高潮了,但下面又没射出来。

他凑过前,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岑年的唇。

有些铁锈的味道,应该是舔到了岑年唇瓣上被咬出的血,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将他男人天性里就有的侵略性激发得彻彻底底。

他忍不住想要掠取更多,他像穷凶恶极的恶兽,忍不住想要撕咬他的猎物,啖其肉,吮其血。

这才是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着暴力,征服,血性。

忽然,岑年重重撞了下他,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

岑年撞得很用力,鼻子都撞红了,他眼眶通红,满是憎恨恶心地盯着面前的人。

被谭鸿舟吻,简直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谭鸿舟鼻梁被撞得生疼,一股热意流下,他摸了下鼻子,竟是一手血。

他真是气笑了,果然,还没被驯服的猎物,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岑年看着谭鸿舟被撞了一脸血,心情好些了,他冲对方挑衅地扬了扬下巴,像只被欺负狠了终于反咬对方一口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