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拒绝不了陆璟。

陆璟总喜欢玩这种刺激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游戏,所以说其他人百无禁忌的性子总会很对他胃口,而岑年就会显得过于无趣。

他只喜欢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像每个普通的恋人那般,牵手,拥抱,然后亲吻缠绵。

所以每次多人运动,或者他与陆璟亲密时再出现一个人,岑年都会浑身不自在,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但陆璟对他的挑逗他又无法抗拒,总是令他痛并快乐着。

岑年很想阻止陆璟的动作,但他又想起了谭鸿舟的话,到底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上。

他还是没将对方的手拉开,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僵硬着身子,继续烤着肉串。

陆璟发觉岑年没再抗拒,不由轻笑一声,他的兴致越发高昂,直直地回视他亲哥的目光。

怎么,哥哥这么看着,是想加入吗?

是想操我,还是操阿年啊?

陆璟的目光直白勾人,如深海里蛊惑渔夫的美丽恶魔,直直看穿人类内心最深沉,最肮脏的欲望。

陆青渊面色虽冷,但下身却硬了。

他不着痕迹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但深眸依旧望着那被烧烤炉遮挡一半,看似相拥实则荒唐暧昧的两人。

他知道他弟弟恶劣的性子,估计现在指不定怎么玩弄岑年的鸡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