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的手覆在青年的腰上,他的按摩手法十分富有技巧,力道也很合适,苏迟砚不由发出舒服的轻哼声。

顾启泽在一边有些酸:“从白,你还有这手艺呢。”他身为对方丈夫,还从未被妻子按过摩呢。

温从白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给我操我也给你揉。”

虽然这么说,但他对顾启泽的屁股确实没什么兴趣。

顾启泽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暗自记住温从白的手法,心里想的是下次他吃独食的时候也给苏迟砚按按。

苏迟砚被按得很舒服,最后他还拉着温从白深吻了一会,他笑意盈盈道:“温先生按得不错,这是谢礼。”

顾启泽不甘示弱,他粗厚温热的大手也抚在青年屁股上,他按得十分色情,嘴上说我也给你按按,结果按着按着又用粗长灼热的硬物顶在青年臀上撞了起来。

苏迟砚伏在温从白怀里,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他无语骂道:“顾启泽你真是个种马!”

顾启泽哼笑一声,双手抓着那饱满柔软的臀肉重重揉搓:“宝贝少爷,那你可要接好我的种了。”

温从白这次倒没一起做,他只是抱着青年,他的温柔与顾启泽的粗鲁蛮横形成鲜明对比。

苏迟砚被操得后穴都麻了,下面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侵犯,上面却被男人温柔舔吻,这种差异,让他内心的天平不自觉倾向于温柔对他的温从白。

“温从白……额嗯……”

温从白眸色温和地看向他,似是询问怎么了。

苏迟砚眼眶湿红,他也对自己不自觉喊对方名字有些诧异,他摇了摇头,又伏在男人怀里轻哼着挨操。

温从白眼底划过一丝暗光,唇角轻轻勾起。

……

苏迟砚进入苏氏后,苏氏开始回春,股份也涨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