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过分,自从你去了顾启泽家里,就把我忘了似的,我现在每天晚上想哥哥想得睡不着,哥哥得弥补我。”

苏迟砚亲了下他的唇瓣,声音冷淡:“乖,今天我累了,不想做。”

鹿嘉言觉得不对劲,他不由分说扒开青年的衣服,果不其然,对方一身的淫靡痕迹,显然刚做过不久。

他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撇嘴:“我说呢,怪不得哥哥不想我,怕是跟别的男人做得爽了,根本想不到我吧……”

他就该想到苏迟砚这个渣男肯定在陪着别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温从白,又或者,对方已经跟顾启泽上床了。

他越想越酸,这些天他都是想着苏迟砚自己纾解欲望的,当初当顾启泽的情人他都没陷进去那么深,可一碰上苏迟砚,简直跟中毒了,每天都想对方。

可苏迟砚真就是完全不在意他,明明当初主动勾引他,说喜欢他的都是对方。

青年越想越委屈,眼泪簌簌落下,哭得很是伤心。

如果鹿嘉言是大吵大闹,又或者一直质问,很可能苏迟砚就会感到厌烦,顺势说出结束关系的话。

可青年只是默默流着泪,用那种委屈至极的神色看着苏迟砚,就好像是只小动物,受伤了只会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苏迟砚莫名有些负罪感,这些天确实是他疏忽了对方。

他轻叹一声,动作温柔地抹去对方的泪,好笑道:“干嘛跟小孩似的。”

鹿嘉言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苏迟砚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哄道:“好吧,我错了,小鹿今天想做那我就陪你做吧。”

鹿嘉言眨了眨氤氲的泪眼,他轻哼一声:“我哪舍得让哥哥再累着,哥哥以后记得找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