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顾启泽也稍有些不耐。
“而且,当初你也清楚我的情况,周延和鹿嘉言你都不在意,又何必再介意一个苏迟砚。”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这让温从白难免有些心寒。
他出轨后对顾启泽总有那么一分愧疚,但此刻,那愧疚烟消云散,顾启泽出轨出得理直气壮,虽然他确实一开始就表达不在意,那他跟苏迟砚搞到一起,又何必内心煎熬。
温从白此刻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既然大家都一样烂了,他又何必在泥泞中挣扎,更何况,他早就被苏迟砚诱进其中,像他们这些享乐者一样,享受当下就好了。
温从白沉默良久,眼底的嘲讽转瞬即逝,逐渐平静成一潭死水,随后,他声音淡淡道:“确实,我也不介意多一个苏迟砚。”
他更介意的是,顾启泽会操苏迟砚。
但他也清楚自己改变不了他们两任何一人的想法,或许,在这场混乱的关系中,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他本可以冷眼旁观,或者独善其身,可他却还是被苏迟砚蛊惑,心甘情愿地栽进这混乱关系之中。
温从白感到一阵无力,他得思考一下,他是要继续陷进去,还是挣脱这泥潭。
见温从白不再有反对的意思,顾启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抱住对方亲吻了下,目光深情道:“老婆放心,我顾启泽的妻子只能是你。”
温从白垂下眼帘,才想起自己还无法与对方离婚,他们的婚姻早已成为一道无法断开的锁。
既然如此,那他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他伸手给顾启泽整理了下衣领,又恢复了那副温柔贤良的模样,他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屋内而外面,顾司野一脸纠结地看向苏迟砚。
苏迟砚早就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但昨天被对方操狠了,后穴还有些疼,气也没消,所以根本不想搭理对方。
顾司野见苏迟砚故意不理自己,凑过去抓住对方的手,小狗似地讨饶:“苏哥哥,我知道我昨天做得狠了,你别生气啊,你理理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