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镜:“繁衍期。先前在相庭山那回,我泡泉水其实并非中毒,而是繁衍期。”
繁衍期……是不是就是发情期?
织愉面上一红。
怪不得那次后,她的毒发时间就变了,原来是因为这。
但她转念一想,又平静下来,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在躺椅上躺下,背对着他。
谢无镜真是很有能耐。
他发情,她毒发,他还要各自解决。
恐怕神仙也做不到这么清心寡欲。
她感到谢无镜也在她身后随她躺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
他没有强行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在她身后轻声问:“怎么了?”
织愉:“什么怎么?”
谢无镜:“你不高兴。”
织愉面无表情:“没有啊,我很高兴。”
谢无镜略微沉吟。
他没说话,织愉竟忽然察觉他的手隔着裙子往她腿间压。织愉连忙按住他的手,错愕回眸,“你做什么?”
谢无镜淡然收回手,继续搂着她的腰,“我不想勉强你。”
织愉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他为何要他们各自解决。
织愉瞪着他,欲言又止。
她能怎么说?她没有不愿意,她方才拦他,是他太突然,吓到她了?
她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解释,转回脸去掰他的手,“我也没有允许你抱着我。”
谢无镜:“这不一样。倘若到时你有一点不愿意,我都有可能伤到你。初龙时期的繁衍期,一次比一次凶猛,什么也不做时,我能控制。”
他微微倾身,压在她上方,低沉的嗓音微哑,搔着她的耳,“一旦开始,我就不一定能停得下。”
织愉被他的直白说得热了面颊,低头让散乱的发遮住脸。
谢无镜竟拨开她的发,垂眸注视她泛红的面容,“我并非不懂你的意思,也并非蠢笨到用突然的侵犯来试探你的意愿。只是到时候,龙性所使,我会比现在更过分。”
“囚龙毒中的龙淫藿会确保你能承受得住,但你……”谢无镜用指背轻柔地抚她的脸,“愿意吗?”
织愉挥开他的手,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
她到底是凡界宫中教养大的公主,就算再出格大胆,也没大胆到好意思明明白白地跟他谈,在床事上受不受得住。
谢无镜静静地凝视她,等她回答。
织愉被他看得脸上越发烫,推了他一下,“到时候再说吧。”
谢无镜应:“好。”
他躺回她身后搂着她。
不似先前那般强势,却让织愉觉得他的存在感更为明显。
她脸上的热难以消下,过了会儿,察觉到谢无镜不再抱着她,面颊这才渐渐恢复寻常的雪白。
谢无镜好似掐准了时间让她缓。
她刚缓过来,他便用一只手臂拥住她,另一只手将剥了壳的荔枝送到她嘴边。
织愉吃下荔枝,嘴角上扬。
谢无镜问:“仙侍做的溏心荔枝糕好吃吗?”
“香梅做得有些甜了,我只把馅儿吃了,皮吐了。”
说罢,织愉忽然狡黠地笑起来,“你明日再给她一些荔枝,让她重做?”
谢无镜不语,再喂她一颗荔枝。
织愉吃着荔枝,说话含糊不清:“我不是为了再吃一次荔枝糕,是她真的做的有些甜了,得多练习几次。”
织愉嘴挑得很,对不同菜要求的酸甜咸辣不同,对不同糕点茶饮要求的甜度也不同。
尤其在吃某些糕点上的口味,甚至和谢无镜较为一致,喜香不喜甜。
幼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