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像把她们的恩怨忘得一干二净,白日他不在的时候,还会去听花娘讲故事。

她这样一个人,要她为了争口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气,余生都在她修炼中度过,是不可能的。

她宁愿被人骂死,都不想累死。

谢无镜不欲与钟隐多谈。

他没有理由教一个莽撞的毛头小子,织愉是个怎样的人。

他拂袖而去。

谢无镜丝毫不把钟隐放在眼里的态度,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钟隐有些羞恼,急步挡在谢无镜面前:“我现在不了解,以后自会了解。仙尊你就不想离开这里吗?你堂堂仙尊沦落到被一个女人囚禁在身边的境地,当真甘心吗?”

“你还对她有情?可她留下你,不过是想让你助她修炼。倘若你的价值耗尽,她就会把你丢给别人。你们尘缘已尽……”

话未说完,一道锋锐琴劲扫来,险些割开钟隐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