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虽在大典上遭遇袭击,但始终相信仙尊,亦感念仙尊从前为南海国的付出。”

“只是如今南海国自身难保,无力为仙尊正名,还望仙尊见谅。”

谢无镜:“倾巢之下,率先保全自身是理所当然。”

他情绪淡淡,仿佛并不受现下局势影响,也没在意钟隐与织愉出去玩一事。

钟隐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攥拳,沉默不语。

谢无镜拂袖而去:“若无其他事,谢某先行告辞。”

“仙尊。”

钟隐急急叫住他,下定决心,再次欠身道:“恕我冒犯,但我觉得有些事是一定要同您说清楚的。”